“能做的,我一定做到。”我说。
“就这么定了!”高个儿约翰高兴地喊道,“你的话像个大丈夫。娘的,我有机会活过来了。”
他一瘸一拐走到插在柴堆上的火炬旁边,重新点着烟斗。
“相信我,吉姆,”他走过来后说,“我是个有头脑的人。我现在已站到乡绅的一边。我知道你把船开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干的,但船肯定是安全的。我猜汉兹和奥布赖恩的尸体已泡烂了。我一直信不过这两个家伙。你记着:我什么也不问,我也不希望别人问我。我知道自己输定了,我也知道你是个可靠的小家伙。啊,你是这么年轻。你和我一起可以干出一番大事业来。”
他从酒桶里倒了些白兰地。
“你要不要尝两口,伙计?”他问道。我谢绝了。“那我就自己喝一口,吉姆,”他说,“我需要精神精神,麻烦事还多着呢。说起麻烦,我倒要问你:吉姆,大夫为什么把那张地图给了我?”
我脸上现出惊讶的表情,绝非做作。他明白再问已没有什么必要了。
“真的,他把地图给我了,”他说,“不过这里定有学问,毫无疑问。吉姆,是好是坏就不知道了。”
他又喝了一口白兰地,摇了摇他那大脑袋,像是预先知道了未来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