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于rgin-bottom: 0" align="justify">“你们不过想什么?”卡尔松太太怒吼。“你们在我院子里想干什么,啊?”
他们好不容易才挣脱了她有力的怀抱。
“我们不过想……”西克斯滕吞吞吐吐地说,“我们想……我们在黑暗里迷路了。”
朋友们赶紧撒腿就跑。
“好啊!哼,你们试试看再在我这院子里迷路吧,”卡尔松太太在他们后面叫,“我要马上送你们上警察局,那你们就知道了!”
可红玫瑰他们没听见。他们已经跑远了。
这会儿卡莱在哪儿呢?追捕者们停下来仔细听,听见远处的脚步声,“笃笃笃”,他们马上向那边冲去。
卡莱知道又进了死胡同,可是已经晚了。这条胡同通到河边,他早该想起这一点。当然可以跳下水游到对岸,可这一来由于衣服湿了,回家准挨大骂一顿。无论如何得先想别的法子。
瘸子弗雷德里克不但是这小城里快活的酒鬼,而且是白玫瑰方面的热心支持者。他好象还没睡:小屋子的窗上有灯光。屋子旁边停着一辆汽车。
“今天‘骗子岗’干吗来这么多汽车!这也许就是我刚才听见的那一辆吧?”卡莱猜想。
可没工夫猜想了──他的敌人已经在街上奔。
卡莱果断地推开门冲进了房间。
“晚上好,弗雷德里克……”他刚开口,马上停下了。
弗雷德里克不是一个人。他躺在床上,旁边坐着福尔斯贝格医生,正在给他听脉。城里这位福尔斯贝格医生不是别人,正是本卡的爸爸。
“你好,卡莱,”弗雷德里克有气无力地说,“你瞧,我病倒了。我很不好。大概很快就要上另一个世界去了。你不妨听听我的肚子里是怎样咕噜咕噜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