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回去,又怕他出什么意外。她只好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了。
刚有了睡意,他却来到了身边。他弯腰将她抱起,说,你为什么不睡到床上,是不是嫌弃我了。
她不说话,眼泪却一串串涌了出来。
将她放到床上,他说,真是对不起,请你不要难过,更不要对我失去信心,等过完年,我下决心去戒,到时,我又是一个完完整整的滕柯文,又是一个体贴可爱的好男人。
也不知他知道不知道刚才干了些什么。坐起看看床,那些污物还在,她的身上也沾了一些。她指一指污物,他立即红了脸,急忙去拿了卫生纸来擦。
毒瘾过去,他还是好人,也不再觉得可恶,甚至又恢复了那种可爱。她想再劝说他,又觉得没用。她突然想知道他刚才飘时想到了哪个女人,才射出了那么些东西。她问他,他红了脸说,我不想撒谎,那时的我已经不是真实的我,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想到女人,也是那些电视里眼熟的演艺名星。
洪灯儿心里酸酸的。她以为她是他心里的最爱,她已经深入到了他的心间,就像她已经把他溶入到她的每一个部分一样。她伤感了讽刺说,我以为你在和我飘,想不到你比我想像的还风流,怪不得戒不断毒瘾,原来确实神奇,睡在自己的床上,就能把世界各国的漂亮女人都睡一遍。
滕柯文叹口气,说,灯儿,你就不要再批评我了,你就当我现在是个病人,病很快就会好的,那时,我一定要加倍地爱你,加倍地补偿你。
滕柯文要洪灯儿也上床睡吧。睡了,滕柯文却没有一丝睡意。他仍然很兴奋。他搂了她要说话。他的话特别多。说一阵,他又要亲热她。但她明显地感到此时的亲热和以往不同,他只用嘴和手,而且一次次狠了劲抓咬她的敏感部位,几次疼得她将他推开,但他仍然顽强地上来继续。她突然想到了性虐狂。他嘴上说得好,但他的心理确实有了问题。这一可怕的结果又让她觉得他是那样可怕。她一下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推说上厕所,然后迅速出门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