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柯文还想举例说贪官大多栽在了情人手里,但情人贪官这些话他说不出口,再说她已经连连点头了,也没必要再说。滕柯文将她抱起,让她完全坐在他腿上,说,还有件麻烦事真不好意思开口说。我把我儿子接来了,让他在这里上学。
见她睁大眼睛用疑问的目光看着他,他叹口气,将家中的情况细说一遍。
她却很愉快地主动提出她可以照顾他儿子。她说,我正准备把父母接到我这里来住,他们身体还行,我正愁他们住在城里没事干孤独,这下也算给他们找了个事做,如果你没意见,天天让他到我们家来吃饭也行,反正我妈做了一辈子饭,不做饭她也闲不住。
滕柯文不知怎么表达他的感激,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他使足了力气,好像要将两人融为一体。她喘息了说,我想上床。
想想都没有再上床的能力,他只好说还有事,还得找一中的校长安排儿子上学。他再次将她搂紧,说,也许是老天有眼,让我遇到了你,让我享受了从来没有过的爱。儿子的事,你也不用太多操心,平日我让他住校,我让老师严格管理他。只是我外出时,你给我操点心,也让他感受一下母爱。
感受母爱?让她心理禁不住一动。她一下感到突然,也感到这话的意义和沉重。不知怎么,她心里有点乱。她将眼闭上,任由他来抚摸。见他也不再说话,她还是忍不住,她轻声问,你老婆是不是很自私很放纵,对你是不是没有很深的感情。
他不想说这个话题,但他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那时,是他爱上她的,而且爱得要死要活。在他的强烈追求下,她才勉强同意。婚后乃至现在,一直保持着婚前他追求她的那种被动。他觉得妻子是爱他的,只是她的性格天生就那样,独立性特强,也许还有点自私或者冷淡。他将话题岔开,问,你为什么还没要孩子。
洪灯儿说,我工作还不到三年,总觉得工作太忙,有许多事情要干,再说我一个人在县城,总觉得太孤单,就不敢要孩子。
滕柯文告诉她人事局已经请示过他了,很快就能把她的丈夫调过来。她听了并没表现出惊喜,而是仍然很平静。她不问什么,他也便不再说什么。
洪灯儿说,我一个人在城里,总觉得很单薄,总害怕,自从认识了你,不知为什么,总觉得特别踏实,什么都不害怕了。
这是她的心里话。她的坦率再次让他感动。这样透明的女人,确实是最最可爱的女人。他一下来了激情,用力一下将她抱起,然后放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