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只好退回来,那床躺此刻躺上去像火一样,烧的人焦躁不安,提心吊,一分钟就像一年那么难熬。眼看着天空一点点亮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我蓬头垢面的爬下床,走廊尽头站了几个人,见我出来,连忙齐声叫:“木姐。”我拿出威严,沉声问:“周处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吱声。阿平说:“木姐,你别为难我们,周哥说这些事跟你已经没关系了,还是不知道的好。天亮了,你要不要先吃早餐?我出去买。”
我无力的站在那里,垂着肩说:“不用了,不想吃。我还是回去等着吧。”是啊,知道也帮不上忙,还不如不知道。翻出手机,按着号码一直没敢打出去。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急的人都要麻木了,阿平推开门兴奋的说:“木姐,周哥回来了。”吊着千钧的心一松,我几乎踉跄的站起来,冲他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周处进来看我,解释说:“没事,一场误会而已。”我也不问,冲他笑说:“天亮了,我该走了。”他没挽留,说:“恩,我派人送你回去。”
他不亲自送我,是因为目标太明显吗?我匆匆梳洗两下,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我说:“你自己注意点。”他点头,说:“你也是。以后有什么事打我电话,这地方别再来了。”我点头表示明白。车子刚拐上大道,我说:“师傅,你停车。我自己打车回去。”一个人站在路边上慢慢的溜达,心情却是无比的凄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