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啊,我想你啊,想你啊。”
“我也想你呀聂老。”
就这样,她搀扶着聂老到屋里坐下,目中再无他人。聂老看着她,她也看着聂老,两个人手扯手坐在那里。这种注视至少要花去二十分钟。这之后聂老才提起拐杖,咳嗽着,弓着腰站起:
“我回了,孩子,我该回了。”
她的爱人也站起来,只把客人送到门口。聂老由滨搀着,送上很远的一段路。
去找滨吗?我仍然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