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您已经浑身是伤,我却安然无恙。”
凯吕斯大喊:“国王万岁!先生,我还有剑呢。”
他向昂特拉盖冲过去,不管他的行动如何迅速,昂特拉盖还是躲过了。
昂特拉盖一把从护手附近抓住他的剑说道:“不,先生,您没有剑了。
他扭着凯吕斯的手臂,使他不得不松手让剑落下。
不过昂特拉盖的左手也轻轻划破了一只手指。
凯吕斯大声嚎叫:“啊!给我一把剑!一把剑!”
他像猛虎般一跃,扑向昂特拉盖,双手抱住他。
昂特拉盖让他抱住,把剑换到左手,匕首换到右手,用匕首不住地往凯吕斯身上乱戳,鲜血射得他浑身都是,而凯吕斯也不肯放手,每受一处伤他还大喊一声:
“国王万岁!”
他甚至做到抓住昂特拉盖戳他的那只手,而且像蛇一样,用大腿和臂膀将没有受伤的昂特拉盖紧紧抱住。
昂特拉盖觉得气也透不过来。
果然他踉跄一下,跌倒在地上。
这一天仿佛他运气特别好似的,他跌下来时闷死了不幸的凯吕斯。
濒死的凯吕斯有气没力地喊了一句:“国王万岁!”
昂特拉盖终于把胸膛挣脱出来,他伸长一只手,给了对手最后一刀,穿透了他的胸膛。
他对他说:“怎样,这下你满意了吧?”
凯吕斯半闭着眼睛,挣扎着说:“国王万……”
决斗结束了,静寂和死亡的恐怖笼罩着决斗场。
浑身是血的昂特拉盖站了起来,他手中只受了一点轻伤,血都是敌人的血。
埃佩农吓得魂不附体,划了一个十字就拔腿逃走,仿佛有幽灵在后面追赶他。
昂特拉盖向已死的和濒死的同伴和敌人扫了一眼,就如同当年奥拉斯向决定罗马命运的战场望上一眼一样。
希科奔过来扶起凯吕斯,他的身上有十九处伤口流着血。
希科的动作使他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