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上校吃了一惊。他发现,埃丽诺已经把他们的结婚看成是这次推举的必然结果。在上校看来,德拉福的牧师俸禄收入有限,凡是习惯了爱德华那种生活方式的人,谁也不敢靠着这点收入就能成家立业——于是,他照实对埃丽诺说了。
“这点牧师俸禄只能使费拉斯先生过上比较舒适的单身汉生活,不能保证他们可以结婚。说来遗憾,我只能帮到这一步,我对他的关心也只能到此为止。不过,万一将来我有能力进一步帮忙,那时我一定像现在真诚希望的一样尽心尽力,只要我没有彻底改变我现在对他的看法。我现在的所作所为的确毫无价值,因为这很难促使他获得他主要的也是唯一的幸福目标。他的婚事们然是一场遥遥无期的美梦。至少,我恐伯这事一时办不成。”
正是这句话,因为被多愁善感的詹宁斯太太误解了,理所当然地要引起她的烦恼。不过,我们如实地叙述了布兰登上校和埃丽诺站在窗自进行的一席谈话之后,埃丽诺在分手表示谢意时,总的来说,那副激动不已、言辞恳切的神情,也许不亚于接受求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