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想伸手制止他,但图尔古特出口太快,我措手不及。‘不要!’我喊道,但太晚了。图尔古特吃惊地看着我,海伦轮流看着我们两个人,在大厅另一边工作的艾罗赞先生也转过头来盯着我。‘对不起,’我低声说。‘看到这些文献,我很兴奋。它们非常——有意思。’
“‘啊,您觉得它们有意思,我很高兴,’图尔古特的严肃变成了笑容。‘这话是有点怪,让人——您知道——吓一跳。’
“就在那时,大厅里响起脚步声。我紧张地四处张望,心想会不会看到德拉库拉,不管他变成了什么样。不过,露面的却是一个小个子男人,他头戴白帽,胡子灰白拉碴。艾罗赞先生到门口迎接他,我们继续看资料。图尔古特从盒子里拿出另一张羊皮纸。‘这是这里的最后一份文献,’他说。‘我一直不明白这个。在图书馆的索引中,它编在龙之号令的目录里。’
“我的心一动,我看到海伦的脸上升起红晕。‘目录?’
“‘是的,我的朋友。’图尔古特轻轻把东西摊在我们面前的桌上‘希罗多德的《战犯处理》,菲修斯的《论理性和酷刑》,奥利金的《基督教原理》,老优锡米乌斯的《罪人的命运》,根特的古本特的《论自然》,圣托马斯阿奎那的《西西弗斯》。’你们看,这是一份奇怪的目录,上面的一些书很少见。我研究拜占庭的朋友告诉我,上面提到了基督教早期哲学家奥利金的著述,能找到这样不为人知的早期版本,那真是奇迹了,因为奥利金被控传播异端邪说,他的大部分作品都被毁了。’
“‘什么样的异端邪说呢?’海伦一脸感兴趣的样子。‘我肯定在哪里见过对他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