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昨天晚上,当牧场的工人给我带来消息,说是阿瑟蒂维厄特已经打铺盖卷走了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帕德里克。我在这里,不会再年轻了,身边没有家人。我想到了帕迪是个经营土地很有经验的人,可是没有钱去买自己的土地。我想,干嘛不给他写封信,叫他带着儿子们到这儿来呢?我死了以后,他就继承德罗海达和米查尔有限公司,因为比起那些在爱尔兰的堂表亲来,他是我唯一活着的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