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请你把那未确定之事的次感元,调整得与相信事的次感元相同。改变颜色和位置,改变语调和节奏,改变质地、重量和温度等等,、当你改变了所有的次感元后,有什么感觉呢?如果这些改变你做得很正确,就会发现刚才还没把握的事,此刻已有十足的把握了。
有些人做这种改变的最大困难,便是他们不相信改变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果你也有这样想法,我想你最好改变一下。
同样的改变方式,你也可以将闺惑的事与明确的事相互比对,找出差异。如果你对某事心中困惑,很可能是你内心的储忆为小的、模糊的、灰暗的、远去的;然而你对明确的事都是大的、清晰的、明亮的、贴近的。当你把前者的储忆改变的和后者相同时,看看有何差异呢?
当然,把储忆的画面拉近且使它清晰,不一定会加强每个人的感受,有时候反过来做效果可能更好。有些人就对较暗较模糊的画面会有较强的感受。不管是那一种型态,最重要的是,你得找出是那些次感元能够帮助你或其他的人改变,由内心产生力量,欢度人生。
我们之所以详谈感元,主要的用意就是要你的脑子对外来的任何刺激现象能重新定义,尤其是能按照你的指示。就好像你先前传送的信号,脑子感觉到身体某部疼痛,当你改变了次感元后,脑子就不再觉得有异样了。我现在举个例子。有一次我在亚利桑纳州的凤凰城开了一班NLP的课程,上课不久,我发现班上有许多学员的脸上肌肉绷得很紧,那种表情就我看来,是一种痛苦的现象。我忖度了一下,似乎刚才并未说过任何会勾起他们有这种反应的话,所以按捺不住而问其中一人:“你是否感觉有点不对劲?”他答道:“我觉得头好痛。”他才说完,一个接一个都有相同的表示,差不多占全班人数的60%。他们说是电视机的教学画面大亮、太刺眼,所以引起头痛。另外由于教室没有窗户,而通风设备又在三个小时前出了毛病,所以整间教室甚为沉闷。就这些原因结果造成大部分的学员生理状态的不适,我得如何处置呢?难道每人送他一粒止痛药?
我当然没有。当脑子收到表示是疼痛的信号时,它才会指示身体某部位是疼痛的。所以我让学员们先描述当时疼痛的次感元,有些人觉得头沉沉地有些抽痛,有些人觉得涨涨地而刺痛,还有些人觉得仿佛是脑壳里装个大石头撞击的痛,各人不一。在他们描述完了之后,我就教他们改变这些疼痛的次感元。首先我要他们隔离疼痛且把它推出身外十尺之处,并重新审视它的形状和大小。接着我要他们对疼痛的内心储亿慢慢变大,突破天花板,朝向天际飞去,逐渐缩小,最后没人太阳里熔化,然后如同阳光洒遍大地,滋养各类植物。这一切改变结束后,我问起原先头痛的学员们当时的改觉,结果有95%的人都好了,另外5%的人在随后的五分钟之内也康复了,甚至于有一位偏头痛的患者也觉得舒畅多了。这种效果完全是因为他们改变了脑子传送信号的储忆,产生了另一种储忆方式,而有不同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