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地方,现出一所高大的岩洞。我跟我的同伴们很高兴地在洞中细沙上躺下来。火力把珐琅质的和发光泽为洞壁摩亮了,洞壁上满是云母石的粉屑。尼德兰用手怕打高墙,探侧墙有多厚。我不禁要笑起来。谈话于是集中在他那永久不能忘怀的逃走计划上面,我想我不至于太冒进,可以给他这个;希望,就是尼摩船长往南来,仅仅是为补充钠的储藏量。所以,我希望他现在又要回到欧洲和美洲海岸去,这或者可以让加拿大人把他没有完成的逃走计划,更有可能成功的执行起来。我们躺在这可爱的洞中有一个钟头了。谈话开始时很生动,以后兴致渐渐减退。昏睡的感觉侵袭到我们身上来了。我觉得我没有要抗拒睡眠的理由,我就让我深深地睡了。
忽然,我被康塞尔的声音所惊醒。这个老实人喊:
“警报!警报:“
“有什么事呀?”我问,同时我支起前半身来。
“水漫上来了!”
我立即站起来。海水像急流一般向我们藏身的地方冲来。毫无疑问,我们既然不是软体动物,我们就一定得逃避。
几分钟后,我们就安全地到了这岩洞的顶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康塞尔问,“又有新的奇怪现象吗?
“朋友们,”我回答,“没有什么!那是潮水,像司备脱小说中所说的人物的遭遇一样,突然来袭我们的,不过是那潮水!大西洋在外面涨起,由于自然的平衡法则,湖中的水平面同样要上升,我们洗了半个澡出来了。我们得回诺第留斯号换衣服去。”
三刻钟后,我们就完结了我们的环湖旅行,我们又回到船上。船上人员这时候已经把钠装载完毕,诺第留斯号可能立即就要开行。可是,尼摩船长并不下命令。他要等到夜间。是要秘密地从地下水道出去吗?或者是这样
。不管怎样,第二天,诺第留斯号已经离开它的港口,又在没有陆地的海面,大西洋水底下几米深的水层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