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这段长长的表白后,玛格丽特很疲乏,她靠在沙发椅背上,为了忍住一阵因虚弱而引起的阵咳,她把手绢按在嘴唇上,甚至把眼睛都蒙上了。
“原谅我,原谅我,”我喃喃地说,“一切我自己也已经明白了,但是我愿意听你把这些说出来,我最最亲爱的玛格丽特,我们只要记住一件事,把其余的丢在脑后吧;那就是我们永不分离,我们年纪还很轻,我们相亲相爱。
“玛格丽特,随便你把我怎样都行,我是你的奴隶,你的狗;但是看在上天的份上,把我写给你的信撕掉吧,明天别让我走,否则我要死的。”
玛格丽特把我给她的信从她衣服的胸口里取出来,还给了我,她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微笑对我说:
“看,我把信给你带来了。”
我撕掉了信,含着眼泪吻着她向我伸过来的手。
这时候普律当丝又来了。
“您说,普律当丝,您知道他要求我什么事?”玛格丽特说。
“他要求您原谅。”
“正是这样。”
“您原谅了吗?”
“当然罗,但是他还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他要和我们一起吃夜宵。”
“您同意了吗?”
“您看呢?”
“我看你们两个都是孩子,都很幼稚,但是我现在肚子已经很饿了,你们早一点讲好,我们就可以早一点吃夜宵。”
“走吧,”玛格丽特说,“我们三个人一齐坐我的车子去好啦。”“喂!”她转身对我说,“纳尼娜就要睡觉了,w您拿了我的钥匙去开门,注意别再把它丢了。”
我紧紧地拥抱着玛格丽特,差一点把她给闷死。
这时候约瑟夫进来了。
“先生,”他自鸣得意地说,“行李捆好了。”
“全捆好了吗?”
“是的,先生。”
“那么,打开吧,我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