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里卡是出于自尊心,出于爱夸口才这么做的,为的是不落后于母亲;而妈妈倒确实……我敬重她,是的,我敬佩她、承认她这点。甚至伊波利特也受了感动,而他本来几乎是个冷漠无情的人。起先他还嘲笑,称妈妈这样做是卑劣的行径;但现在开始有时候他动感情了。嗯!您把这称作力量?我会注意这点的,加尼亚不知道,不然他会说这是纵容姑息。”
“加尼亚不知道?似乎加尼亚还有许多事情并不知道,”公爵若有所思地脱口而出说。
“您知道吗,公爵,我很喜欢您。刚才您遭遇的事一直索绕在我的脑海里。”
“我也很喜欢您,科利亚。”
“听着,您打算在这里怎么生活?很快我要给自.已找些活干,多少挣点钱,让我们--我。您和伊波利特--三个人一起生活,我们租一处住房;我们要不让将军到我们这儿来。”
“我非常乐意。不过,我们以后再看吧。我现在心里很乱,很乱。怎么?已经到了?在这幢房里……大门多有气派!还有看门人。咳,科利亚,我不知道,这事会有什么结果。”
公爵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明天说吧、别太胆怯。让上帝傈佑您成功,因为我自己在所有的方面都跟您的见解一样!再见。我不回那里去告诉伊波利特。至于说是否接待您,这不用怀疑;别担心!她是个非常独特的人。从一楼这座楼梯上去,看门人会指给您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