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不会感到舒适。你干嘛不走?”
“我准备好了,要是大家都走,我就走。”
“我打铃好吗?”
“好,打吧。”
铃声响了,有人招呼马车。几分钟之后,爱玛心中便希望在这次艰难的拜访之后,其中一位好惹麻烦的伙伴回到自己家,变得清醒冷静下来,另外一位恢复自己的性情和快乐。
马车驶了过来。伍德豪斯先生在这种场合总是的第一个出现,他受到奈特里先生和韦斯顿先生小心的搀扶。但是一看到雪仍然在落下,一进入夜色,发现它比自己心理准备接受的更加黑暗,它重新感到的惊慌不是语言所能防止的。“我害怕路不好。我害怕可怜的伊莎贝拉讨厌这种情形。再说可怜的爱玛是坐在后面那辆车里。我不知道他们该怎么办才好,”有人跟詹姆是做了交待,要他赶车慢些,等等后面那辆车。
伊莎贝拉紧跟着父亲登上了车。约翰-奈特里先生忘记自己本不属于这批人,以自然而然的跟在妻子身后上了车。结果,爱玛发现埃尔顿先生陪着她并且跟着她上车后,车门合法的关上,他们要这样一路面对面旅行了。假如没有这天产生的疑心,此刻便不会如此尴尬,本来会是颇为愉快的,他便可以跟他谈起哈利特,四分之三里的路程便会显得像是只有四分之一里那么短。可是现在,她真希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她相信,韦斯顿先生的上等葡萄酒他喝的过了量,他能肯定,他想胡说八道。
为了尽量对他进行限制,他立刻做好准备,以自己优雅而平静的态度,谈论这种天气和夜晚的危险性。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他们的车几乎还没有穿过敞开的院门,接近前面的马车,她便发现自己的想法被打断,她的手突然被紧紧抓住,埃尔顿先生实际上是猛烈的向她求爱,她利用这个宝贵的机会,公开了他自认为肯定心照不宣的感情,他表达的既有希望,又有畏惧,又有崇拜,声称假如受到她的拒绝他随时准备以死向报。不过,他自作多情的说,他热烈的依恋之情、无比的爱心和空前的激情不可能任何效果都没有产生。简而言之,他下定决心,要她尽快认真地接受。事情难道真的发展成了这样?没有顾虑,没有歉意,没有显出多少羞愧,哈利特的恋人埃尔顿先生声称变成她自己的爱人了。她向设法阻止他,可是没有效果。他要把话说完。尽管他怒不可遏,但是考虑到这个环境的限制,她决定开口讲话时保持克制。她感到,这种愚蠢行为一半来源于酒醉,便希望或许过个把小时就能恢复正常。鉴于他处于半醉半醒状态,她也相应地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态度回答道:
“埃尔顿先生,我感到非常惊讶。对我!你忘记自己是谁了。你把我当成我的朋友啦,不过你要对史密斯小姐表达的意思,我都十分乐意传达。不过请你别再对我这样说。”
“史密斯小姐!对史密斯小姐表达的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用确信的腔调、傲慢而滑稽的重复着她的话。她不禁迅速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