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备公安警察宣称:我们要保卫的民主主义,是站在以个人为一切社会价值的基础这个立场上,把尽量保障每个人的自由和幸福作为理想的主义。然而,当他们在为“保障每个人的自由和幸福”而储备那么凶悍的武装和强大的战斗力时。对权力的存在就不免产生了怀疑。
既要怀疑和监视民主主义,就不能不怀疑和监视奉行民主主义的政权。一味对反民主主义的思想保持警惕,就会造成一种危险,使至关紧要的政权走到邪路上去。
然而,一旦问题涉及到间谍和游击队,那就必须借助警备公安方面的力量不可了。
“据说后来他离开了自卫队,从‘筑波集团’脱了身。在羽代市干上了现在的工作。当他退役时,似乎与柿树村的案件发生了关系。”
“什么?自卫队与此事有关?”
村长插嘴问道。假如与自卫队有瓜葛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自卫队与此案有没有关系还不清楚,不过有这么个迹象,在事件发生的同一时期,JSAS正好在柿树村一带举行秘密训练。”
“你说那是真的吗?”
“由于自卫队方面绝对保守秘密,不能完全证实,不过,从警备公安收集来的情报看,这种迹象是有的。”
“秘密训练是怎么回事?”
“据人们讲,自卫队的工作学校。是为了在继承旧陆军中野学校的间谍教育的同时,把法国部队的特别伞兵部队特种中队的教育引进自卫队而设立的一所学校。所谓的日本特种中队课程,是以培养中野学校和特种中队两种优点兼备的特别部队为目的的。课程是由中野学校的旧教官、毕业牛和法国特种中队的将校以及美国陆军第一特殊部队——绿贝雷帽的将校等讲授的。课程的内容,除了通常的基础训练外,还有白刃格斗术、爆破术、爬绳、登梯、跳伞、潜水、山地渗透、密林生存术和扰乱后方心理木等。在从秋到冬的这一段时间里。每年都在北海道和东北地区的山地进行测验体力和精神忍耐限度的行动训练。有次训练的地点好像是在柿树村附近。时间也是在案件发生的前后。”
“那么,你是说罪犯不是味泽一个人,而是正在进行行动训练的自卫队的秘密部队吗?”
村长对搜查员的这种毫无道理的推论,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诧神情。
“行动训练要不分昼夜地持续一个礼拜左右,但让他们带的食物,只是少的可怜的‘度命’粮。当然啦!食粮不够;他们要想法自给自足。为了不能从老百姓那里讨到粮食,训练要在山沟沟里进行,他们要把所有能吃的野果、草根、野鼠、野兔等当作食粮,从而磨炼自己最大限度的生存力。不过,据说由于饿肠辘辘,难以忍受。也有不少的人跑到老百姓家里苦苦要吃的或向登山运动员乞求食物。那些议得要死的队员,由于体力衰弱,精神错乱,袭击老百姓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在北海道山里的老百姓家里,就确实发生过像是正在训练中的自卫队员盗窃食物的事件。”
村长听着,听着,想起了一个重要的情况,即长井赖子曾经说过一个“穿绿色西装的人”领着她。绿色西装。不正是自卫队员的战斗服吗?在因震惊而失去记忆的赖子的眼里,涂着迷彩的战斗服,莫非正像通常的草那样,被看成是绿色的吗?”
“那要是真的话,可不得了!”
假如是自卫队的特别部队在秘密训练中。闯入老百姓家里,把整个村落血洗一空,可是件不得了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