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不过不仅仅如此,”温米克说道,“事实上她刚一无罪释放,就到了他家中,而且就像现在一样的驯服了。她该尽的职责倒是一件一件地后来学会的,但她从一开始就被驯服了。”
“她的那个孩子是男还是女呢?”
“据说是一个女孩。”
“今晚你没有更多的东西要告诉我吗?”
“没有了。我接到你的信,读完后便毁掉了。其他就没有什么了。”
我们交换了一个亲切的晚安后,我便向回家的路上走去。旧的忧思尚未消去,新的愁虑又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