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翻开下一张,是“情人”。“你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做你要做的事。但你的困惑很快就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到来而烟消云散。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或是一个浅黑皮肤的女人。她可能有一头红发。”
除了最后的一张,其他牌都已经被翻开了。
帕培特: “喔,我真的被打动了。我曾经找过很多算命的人,但是,迄今为止,你是最棒的。”
发牌人笑了:“我们还剩最后一张。”
他要去翻那张牌,但帕培特拦住了他。发牌人紧张起来。
帕培特:“这张牌不是说我的。是说你的。”
发牌人把牌翻了过来。那是一张死亡牌。
隐喻之梦
穆德和史卡丽为了卜拉曼的安全轮流看守他。他们讨论起关于梦的隐喻。
穆德:“嗯,我曾做过一些梦,在梦里我看到了一些景象,一段时间后,我在现实生活中看到了同样的景象。那么……作为一个有精神力量的人,你也曾有过这种预言的梦吗?”
卜拉曼:“我只做过一个梦。每天晚上我都做这个梦。在梦里,我穿着内衣躺在一片开满红郁金香的花丛中,然后,我的尸体慢慢腐烂;日渐消逝直到尸骨不存。我不清楚我身在哪;里或我是怎么到那里的。我感到很平静,这时我这才意识到我已经死了。我的身体渐渐呈现带浅绿的苍白色,还出现了紫色的斑点。接着,有虫子爬了上来。腐败和液化也不可避免地跟着发生了。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就只剩下了骨头。在我开始被;风化时,我还在为诸如我的衣服在哪里之类的问题担心,然后,我感到自己开始渐渐滑向了虚无……”
哈文斯警探向他们汇报说,又发生了一起占卜师凶杀案。他们让哈文斯留下看守卜拉曼,然后前往现场。
在赶往凶案现场的路上,史卡丽差点儿撞上了酒店侍者。他们想要绕过对方,但总是闪向同一个方向。
帕培特:“对不起,女士。”他从她旁边绕过。
哈文斯正在室内给卜拉曼讲笑话,但老卜却能预知他的笑话,这让哈文斯很吃惊。
哈文斯突发奇想地问:“嘿……听说你能看到一个人是怎么死的,是真的吗?我是说,你能看到我是怎么死的吗?是肺癌吗?”
卜拉曼摇头。
哈文斯松了口气:“感谢上帝。”然后他起身去洗手间,吩咐卜拉曼不要开门。
有人敲门。卜拉曼打开门。酒店侍者端着食品托盘进入房间,他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卜拉曼给了侍者一张钞票,然后向食品盘走去。侍者看了看钞票,然后转头望向卜拉曼。卜拉曼和帕培特,这两个素昧平生的人,立即认出了对方。帕培特笑着朝他走过去,顺手拿起了推车上的刀。
卜拉曼:“小费不够吗?”
帕培特:“他们竟把你带到了我这里,我工作的地方。”
卜拉曼:“这种事发生的几率是多少?”
帕培特:“分母是个天文数字!甚至超越了理解范围。”
卜拉曼:“但不是不可能。我是说,毕竟,我们见面了。’
帕培特:“有时候事物的运作方式真是很有趣,不是吗?”
卜拉曼:“确实如此。”
卜拉曼在床上坐下。帕培特摘下帽子。
帕培特:“那么,有些问题是我一直以来想要向你请教的。既然你已经看到了过去我所看到的,同样也看到了未来的。那么,拜托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卜拉曼:“你会去做你做的事,是因为你是个杀人狂。”
帕培特想了一会儿,笑了,然后站起身,收起笑容,准备杀死卜拉曼。
卜拉曼:“不。你现在还不会杀我。”
帕培特:不会吗?为什么?”
卜拉曼:“我怎么会知道?”
这时哈文斯咳嗽着走出洗手间。帕培特看到了他,在他要拔枪时帕培特拿刀刺向了他。卜拉曼面带惊恐地旁观着,最后听到的是哈文斯的惨叫。
在凶案现场,史卡丽发现了更多的纤维和证据,她叫道:“是那个酒店侍者。凶手就是他,那个酒店里的侍者。”她一边说一边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