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当年用来证实他有罪的DNA是伪造的证据。”看来调查又陷入了瓶颈。
女律师家
门铃响了,是律师彼得,法索开了门。
“我是彼得,想找你的律师谈谈,法索先生。”
法索似乎认出了他:“你参加了我的听证会。”
“我是区域律师。我带来了搜查令,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让她给我打电话,我们会查出来的。”
法索阻止彼得离开:“我想回去,回监狱里去。”
“对不起,在你的律师不在现场的时候,我不应该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但那是我的错。这就是事实。”法索强调说。
“我不应该听这个,我不在乎。”
法索看着律师突然从背后被一刀戳死,血从他的嘴里冒出来,他倒下后,身后站着那个邪恶的长胡子男人。手里拿着滴血的凶器。
约翰从老搭档那里得知,原来是他伪造了法索的DNA证据,这样,13年前法索才能够被定罪。
“有没有人看见彼得?他失踪了。”史卡丽向众人诉说自己的担心。
而事实上,黑暗中,法索正把彼得的尸体拖入下水道。在这个地下洞穴里,有不少受害人的尸体。
第二天,女律师和法索来到警察局讨论案情。
“法索先生,你最后一次看见彼得是什么时候?”莫尼卡问。
“两天前的听证会上。我的当事人和他的消失一点关系都没有。”女律师仍在全力保护法索的权利。
“我想我们应该试着接受这个,也得试着接受法索先生跟之前的7起谋杀案都没有关系。”
“在此之前,这已经被证实了,”律师说,“但是晚了13年,简直是太迟了。”
“事实上,我们相信这个人才是罪犯。”莫尼卡把监狱拍到的照片推到法索的跟前。
看到照片,法索紧张了起来。
“你认得出这个人吗?”
法索的不安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你是天主教徒吧,我也是。这是苦难中的安慰。”史卡丽看到法索一直在抚弄手中的十字架,“现在看着你,我有一种感觉,这就是你的苦难。这个人,”她指指照片,“他说他还是不会放过你是吗?你难道不想让他走开吗?跟我们说说关于他的事情吧。告诉我们,我们才可以帮你把他赶走。”
看出了不对劲,律师制止了这一切的发生。
“我们走。”
“你们怎么看?”约翰走进来说。
“不知道你们怎么想,我得重申我的观点了,没有鬼怪,只是法索。”莫尼卡说,“如果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不会忏悔便会怎样?”
“就像他不能承认自己的罪恶吗?”
“每个人都有罪恶的一面,他对某些东西恐惧而又不愿意承认。双重人格。”
“但这还是不能解释DNA证据。”约翰提出质疑。
“可以,如果他的身体也具有双重人格的话,两套系统。事实上,这在天主教的教义里也是讲得通的,就像水变成了酒。”
“莫尼卡,我不认为这意味着什么。”
“可是它正好解释了13年前发生的事情,也解释了现在所发生的。”
“你的意思是这个男人无法面对自己的罪恶,于是他就强迫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史卡丽总结道,“一个凶手。”
“当别人去抓他的时候,这个混蛋又是怎么躲进这个无辜的人的身体的?”约翰问了一个无人能回答的问题。
女律师家,晚上
法索正在洗脸,当他抬起头,发现镜子里反射出墙壁上又出现了“杀死她”的血字。
长胡子的男人又出现了,他也许正是法索的另一个自我,强迫法索杀了律师。
两个人格在激烈地斗争,显然是长胡子的人赢了。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