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觉得艾伯特几乎像是要赶她走似的。当她走进小小的走廊时,心里一直想着他为何会喊错她的名字。艾伯特也跟着她走出来。
汉密士正躺在壁上一排衣钩的下面睡觉。衣钩上挂着几件很像是戏服的怪异服装。艾伯特朝汉密士的方向点点头说:“下次它还是会去接你。”
“谢谢你为我上课。”苏菲说。
她突然冲动地拥抱了艾伯特一下。“你是我所见过的最好、最亲切的哲学老师。”她说。
然后她把通往楼梯的门打开。在关门之际,艾伯特说:“我们不久就会再见面的,席德!”
之后门就关上了。
又喊错名字了,这个坏蛋!苏菲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跑回去敲门,不过她还是没有这样做。
走到街上时,她突然想起自己身上没钱,必须一路走回家。真气人!如果她在六点前还没回到家,妈妈一定会又生气又着急的。
苏菲走了几码路后,突然看到人行道上有一枚十元的钱币,正好可以买一张公车票。
苏菲找到了公车站,等候开往大广场的公;车。从大广场那儿,她可以换车,一路坐回家门口,不必再买票。
一直到她站在大广场等候下一辆公车时,她才开始纳闷自己为何如此幸运,刚好捡到一个十块钱的铜板。
难道是席德的爸爸放在那儿的吗?他真是个高手,每次都把东西放得恰到好处。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他不是还在黎巴嫩吗?艾伯特又为什么老是喊错她的名字呢?不只一次哦!苏菲打了个冷战。她觉得有一股寒气沿着她的脊梁骨一路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