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完后,印第安人大声喝采,在空中挥动着长矛,老头领来到我们跟前,问我们几个问题,同时指着树林。约翰勋爵跟他做了个手势,要他等我们的答复,而后转向我们。
“好了,现在要取决于你们说你们怎么办了,”他说。“我是要和我们的小红种朋友在一起。你怎么办,小伙子?”
“当然我要参加。”
“你呢,查伦杰?”
“我自然要去帮忙。”
“还有你,索摩里?”
“我们象是离开我们这次探险的目标太远了,约翰勋爵。但是,假如你们都要参加,我看不出我怎么可以落在后边。”
“那么,定了,”约翰勋爵说,转过身,他向那个头领点头,摸摸他的枪。
这个老伙计和我们一一握手,而他的人欢呼声比以前更响。天已经太晚了,不能在夜里往前走。印第安人在四周点上了火堆。他们中有人消失在丛林里,很快把一头小禽龙赶到人群面前。象别的禽龙一样,它的肩头有块沥青的印记。直到这时我才懂得,这些大动物是私人财产,沥青的符号是财产所有者的印记。几分钟后,这个大动物被解剖开了,一块块的肉连同从湖里抓来的大鱼,吊在十来堆篝火上烤着。
索摩里躺下了,睡在沙地上,但我们其余的人沿着水迈走着,想要更多地了解一些这个奇异的国度。有两处我发现了蓝泥土的坑,跟我们在翼龙沼泽看到过的一样。这些是老的火山喉管,出自某种原因,它引起约翰勋爵的极大兴趣,查伦杰被一个地面喷气吸引住了。那里某种寄异的气体在地面上形成劈啪作响的泡泡。他说:
“一种比大气轻得多的气体,没有疑问,它包含大量的游离氢。查伦杰的能量还没有耗尽呢,我的年轻朋友,我还可以向你显示一下一个伟大的头脑能干些什么。”
对我来说象是再没有什么比我面前的那片湖水更美妙的了,我们的声音把一切活物惊走,营地的四周是静俏俏的,只有几条翼龙高高地在我们头上盘旋。但是在中央湖的水里。情况又不同了。奇异的活物搅得水象沸腾了。大大的石板青的脊背,在水中时隐时现。巨型的龟类,奇怪的蜥蜴样的动物,还有一个很大的扁扁的东西,呆在稍远一点的沙洲上。湖上到处游动着蛇。有一个动物跃出水面落到岸上,离我们只有几百码远,看到它,查伦杰和索摩里(他后来参加我们的漫步)突然响起他们惊奇与喜悦的二重唱。
“蛇颈龙!一条淡水的蛇颈龙!”索摩里叫道。”我们,我亲爱的查伦杰,是开天辟地以来,动物学家中最幸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