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做?”马丽虽然充满了恐惧,但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句。
“闭上你的嘴,你这个臭婊子,”包娜大声的吼着,她脸上的表情,就和那晚在俱乐部里一样的丑恶。然后她走到这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前面,狠狠的摔了她两个大嘴巴。
“现在我要给你一个教训,给我难堪是会遭到可怕的报复的。”
她缓慢的围着马丽的身子转,上下左右检查得非常仔细。最后她叹一口气说:
“嗯,难怪马克这样迷你,他对身材好的女人总是无法抗拒。”
马丽的身材的确好,无论以任何标准来看,都属于上上之选,显然她是以唱歌维生,假若她要是作脱衣舞女郎,她更会风靡一时。
“你的身体一如我所预料的那样美好,”包娜满含威胁的说:“但越美好的东西经过破坏以后,它的效果越发强烈。”
她坐回到沙发上又继续的说:“我考虑了很久该如何对付你,最后的结论是要把你这付美好的身材毁掉,只要在你身上划上几刀,相信什么美好也就不存在了。我也想到把你的手或乳房切掉,但我总觉得这些都不够。后来我终于想到一个办法整你,从我这里出去以后,不会再有男人会要你。”
马丽只觉得背脊发凉,一个女人一妒嫉起来,竟是这样疯狂。
“好了,我们的话已说够了,现在是实行的时候了,来吧!跟我来。”包娜说。
她站起来领头走出房间来到大厅里,跟在她后面的是马瑟,而两个持枪的大汉押着赤裸的马丽走在最后。
在大厅的那一头,有一个小门,门里有陡峭的石级通到地下室去。他们这一行人顺着狭窄的石阶下到了地下室,地板全是一些凸凹不平的石头,马丽的赤脚走在上面扎得很痛,再加上刚从温暖如春的房间出来,一丝不挂的马丽忍不住浑身和牙齿都打战。
包娜打开一道橡木厚门,打开了室内的电灯,等到所有人都进来以后,一个大汉把大门关上。他们如今是置身于一个地窖里,很久以前也许是用来作贮酒之用的,但现在空旷旷的什么都没有,除了地上有两块铁板,再就是两根大石柱。
包娜又打开墙上的一些开关,屋子周围又是好几盏电灯亮了起来,原来在墙边的一盏灯下面还有着一面镜子。包娜向那个高个子打了一个手势,那个人上前来就把马丽两手抓紧,飞快的用一根粗绳子绑上,其余的绳子甩到一根横梁上、他一拉紧绳子,就把马丽吊了起来,刚好脚尖触地,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要是她脚稍一松弛,手就有拉断的危险。她是面对着镜子,能够看到自己赤裸的全身。
“现在我得向你解释一下,”包娜说:“这个构想非常简单,你脚下那块铁下面是一个坑,那里面堆满了酸性剂,只要把铁板一抽掉,把你吊下去,你浑身上下都会烂得起泡,再好好的整型医生也没办法帮你忙。”说到这里,包娜停顿了一下,为的是欣赏马丽脸上的恐怖神情:“然后第二步,为了防止你过于受伤而致命,另一块铁板下面也是一个坑,那里面放的是解酸药水,只要把你放在里面浸一浸,你身上的酸剂就会全部中和掉,因此你绝不会死,本来我也就不希望你死。”
包娜似乎话说得太多而有点累,她又停顿了很久一会儿才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