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早晨祝爸爸去医院马到成功恢复智齿后,去上学。她不知道今天上午,校园有厄运等着她。
徐得忠和梁新一个班,他是班上的小霸王。同学都怕他。徐得忠在早晨去学校的路上,邂逅了伯伯徐浩。
“小忠,去上学?”守株待兔多时的徐科长热情地和侄子打招呼。
“大伯?”徐得忠惊讶在这儿碰到伯伯。
“伯伯找你有事。”徐科长将侄子拉到路边。
徐得忠奇怪伯伯有事找他不去家里而是在上学的路上等他。
“爷爷的事?”徐得忠猜测。
徐科长和弟弟因照看卧病在床的父亲小有纠纷。
“伯伯记得你和伯伯说过,作家梁功辰的女儿和你在一个班?”徐科长问徐得忠。
“是的,她叫梁新。”徐得忠说。
“最近她上学吗?”徐科长看看四周,问侄子。
“天天来。大伯,您问她做什么?”徐得忠好奇。
“大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徐科长说。
“绑架梁新?”徐得忠问。
徐科长笑:“你小子看电影看多了吧?大伯能教唆你当绑匪?”
“最好是刺激点儿的事。”徐得忠说。
“比较刺激。”徐科长说,“你身上有钱包吗?”
“干什么?”徐得忠掏出一个脏兮兮的钱包。
徐科长打开侄子的钱包,里边有15元钱。徐科长从自己兜里拿出200 元钱,塞进侄子的钱包。
“谢谢大伯。”徐得忠说。
“这钱不是给你的。”徐科长说。
徐得忠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徐科长拍了侄子的头一下,说:“傻小子,伯伯能拿200 元打发亲侄子?”
徐科长又从兜里掏出10张粉红百元大钞,塞到侄子手中,说:“这才是给你的。刚才那200 元是给梁新的。”
“您让我将200 元转交给梁新?”徐得忠问。
“不是转交,是栽赃。”徐科长说,“懂栽赃吗?”
“懂,就是坏人陷害好人。”侄子说。
“没有绝对的事情。”徐科长说,“有时好人由于对敌斗争的需要,也有权运用这种方式。”
“梁新是您的敌人?”
“她爸爸是我们出版社的敌人。”
“我明白了。您就直说要我怎么做吧!”
“趁教室没人的时候,把你的钱包塞进梁新的书包。在下一节课时,你说钱包丢了。然后你有办法启发老师搜查同学的书包。”
“老师是让同学互相搜。”
“你们老师懂法。从梁新的书包里搜出你的钱包后,梁新就背上了小偷的罪名。老师会叫家长来吗?”
“绝对。”
“你的任务就完成了。伯伯‘给’梁新的那200 元,到头来还是你的。”
“我说我丢了钱包,没人信。就算有人信,就算从梁新书包里搜出来了,全班同学外加老师都会认定是我把钱包塞进梁新书包的。”
“你在班上威信这么高?”徐科长不知怎么办好了。
“这样吧,我物色一个容易被大家相信的同学,最好还是特诚实的一位女生,由她丢钱包。”徐得忠说。
“这人必须可靠。露馅可就麻烦了。”徐科长说。
“大伯您放心,就算那人把我供出来,我也不会出卖您。”徐得忠拍胸脯。
“好小子,你要是早生几十年,真是当地下工作者的料。你去吧,该迟到了。”
“大伯,一找同案犯,这事的难度和风险可就大了,劳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