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夏洛说,“现在用你的丝囊造丝把自己用力抛向空中,下落时把丝线抽出来!”
威伯犹豫了一下,然后朝空中跳去。他扭身回望,看后面是否有一小根能阻止他下落的粘线,可却发现后部似乎什么变化都没有,接着他便听到了自己重重地撞在地上的声音。“嗷姆!”他咕噜着抱怨道。
夏洛笑得连她的网都摇晃起来。
“我哪一步做错了?”清醒过来以后,威伯问道。
“都没错,”夏洛说,“你练得很好。”
“我想我该再试一次。”威伯又来劲儿了。“我相信这一次我只需要一段能拴住我的绳子就够了。”
威伯走到院子里。“你在吗,坦普尔曼?”他喊道。老鼠从食槽下探出了头。
“我能向你借一小根绳子吗?”威伯请求。”我要用它来织网。”
“好的,可以。”有绳子的坦普尔曼回答。“这事儿很容易,你不必客气。”他推开洞口的那只鹅蛋,钻进了洞里,一会儿就抓着一根脏旧的白绳子出来了。威伯检查了一下。
“就是这东西,”他说。“坦普尔曼,请你把绳子的一头系到我的尾巴上,好吗?”
威伯趴下来,把他那根又细又弯的尾巴朝向老鼠那边。坦普尔曼抓住绳子,把它绕到威伯的尾巴尖上,打了两个结。夏洛开心地看着这一切。像芬一样,她也是真心的喜欢威伯,这不只是因为他那肮脏的猪圈与尿的臭味儿能招来她需要的苍蝇,还因为她骄傲地看出他不是一个懦夫,勇于一再的学习织网。
就在老鼠,蜘蛛和小女孩的注视下,威伯又满怀着活力与希望爬到牛粪堆的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