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么古老的房子,连空气吸起来都很厚重的。最后,我的办公室又大大地令他们惊讶。(沙松伯格,你曾告诉我,我的办公室看起来比较像个实验室,所以我才会说在这儿作研究。)这个房间有个特色,的确很有办公室的味道,那就是沿着墙壁而立的一排一排的档案柜。当孩子们被带进来时,我正穿着一般常见的白色实验袍,并戴着奇特的珍珠项链,坐在一张桌子旁。
我让他们等了好一会儿,派克至少通报过六次。(沙松伯格,你知道在那两个孩子来找我的这一小段时间内,我并没有闲着,我正忙着作研究。我打电话给你时,也是这样的。你的声音听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个律师,真恶心!)我可以感觉到孩子们一直很不耐烦地动来动去,杰米甚至故意假装咳嗽来吸引我的注意,但我故意置之不理,继续研究。
我不太喜欢浪费时间,所以我一转头,立刻直截了当地问:“你们俩就是格林威治失踪了—个星期的小孩吗?”(沙松伯格,你不得不承认,必要时我还是满有幽默感的。)
因为他们已经习惯没有人发现他们的真实身分,几乎完全忘了离家这回事。现在他们的惊讶是可想而知的。我想他们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好吧。你们不必回答我,我早已知道答案。”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事?”杰米问。
“你报警了吗?”克劳蒂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