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继续走。最后我来到了中心广场。我能看见烟囱街了。我来到了我们的大楼。我站在门口。我去摸门把手。门锁上了。已经过了9点。
“妈妈!”我叫道。
我又回到街上抬头看我家窗子。灯亮着,但是没有人探出头来。伊萨克松家的窗口是黑的。贝格曼家,韦斯特家和戈尔贝格家也是。
“妈妈!妈妈!妈妈!”
她没有露脸。我恨不得把门摇倒,但我忽然绊到了一样东西。是个电话。屋内电话!我拿起听筒,摇动把手。没有人回答。我再摇。
“爷爷的裤子。”我听到电话里说。
我这下子太高兴了,又叫起来。
“拉尔萨,下来开门。是我莱娜。快来!”
“我来了!”拉尔萨说。
楼梯的灯亮了。拉尔萨和埃斯特尔婶婶跑下楼梯。
“天啊,你一直在哪里?你妈妈,还有伊萨克松老爹和贝格曼先生出去找你了。快上我们家来暖暖身子吧。”
拉尔萨用一只手搂住我,把我扶上楼。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大哥哥。
“幸亏有我这个屋内电话,”他说。“我们上去以后你真该亲热地拍拍它。”
我真亲热地轻轻拍了它几下。接着我的妈妈来了。
她把我带回家,脱掉我身.c上所有的湿衣服。浴缸里己经放好热水。我马上爬进去。妈妈在水面上放了一个空锅子。它在我的膝盖上面漂来漂去像个托盘。在锅子里她放进一杯热可可和几块三明治,每块夹着我最爱吃的熏肠。噢,在家多么好啊。妈妈一直坐在浴缸旁边看着我吃,听我讲我的冒险经过。接着我在床上吃晚饭。
贝格曼先生和伊萨克松老爹也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