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办,丘姆-丘姆?”我说。
“我只得留下,”丘姆-丘姆说,他的声音有些打颤。“你只有一件隐身的斗篷。”
“我是只有一件隐身的斗篷,”我说。“而我也只有一位朋友。如果我们真的不能同生,那我们就一定共死。”
丘姆-丘姆用手搂住我说:“我更愿意你能逃问遥远之国,但是如果你愿意呆在我身旁,我不能不为此高兴。尽管我竭力表示对此不高兴,但是我无论如何做不到。”
他刚刚把话说完,某种奇迹发生了。被魔化的鸟飞回来了。它们快速地扇动着翅膀,朝我们的窗子飞来。它们的嘴里叼着什么东西。所有的鸟齐心协力地抬着一件东西,那东西很沉。那是一把宝剑,就是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剑。
“啊,米欧,”丘姆-丘姆说。“那些被魔化的鸟儿从死亡之湖的湖底捞上来你的宝剑。”
我跑到窗子跟前,急切地从栏杆里仰出双手去接宝剑。它像火一样燃烧着,水从宝剑上滴下来,像火一样闪闪发亮。
“谢谢,谢谢所有好心肠的鸟儿。”我说。
但是鸟儿只是用明亮、忧伤的小眼睛看着我们,带着悲伤的叫声飞向死亡之湖。
“啊,我真高兴死了,我们快吹木笛吧,”丘姆-丘姆说。“不然鸟儿永远找不到通向顶楼的路。”
我没听见他说什么。我手里拿着宝剑站在那里。我的宝剑,我的火焰!我感到我从未有过的强壮。我的脑海里奔腾、咆哮。我想起了找的父王,我知道,他在想念我。
“现在,丘姆-丘姆,”我说。“现在与骑上卡托决战的时刻到了。”
丘姆-丘姆表情沮丧,眼里放射出奇怪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