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不出,夫人,不过我可以再一次肯定,这种现象显然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扔的手法很巧妙。一个是‘飞去来’的构造特殊。但是,这种扔的手法,却正是澳大利亚人的秘诀。”
“不管怎样,无疑这是他们的智慧……怎能把他们比做猴子。”海伦夫人看着少校补充一句,而他还是不服气,这是直摇着头。
大家说着,辩论着,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爵士觉得不应该多耽误时间,应该继续向东前进。他正要请女客们上车,忽然有一个土人跑过来,很兴奋地说了几句话。
“啊!”艾尔通说,“他们看见了几只鸸鹋!”
“嗯?还要打猎吗?”爵士说。
“我们必须得看看,”巴加内尔叫道。“一定是又很精彩!还要用‘飞去来’哩。”
“你觉得怎样,艾尔通?”
“时间不会长,爵士。”那水手回答。
那些土人没浪费一点时间,他们赶快布置起来了。打鸸鹋是他们难得的大喜事呀,打到一只鸸鹋就够叫全部落吃好几天。所以他们拿出全部的技巧来捕捉这种大猎物。但是那样一只大鸟,跑得又那么快,没有枪怎么能打着它呢?没有猎犬怎么能追上它呢?巴加内尔要求看这场打猎正是要看看他们有趣的打法。
这种鸸鹋也叫作没有鸡冠的食人鸡,土人叫它“木佬克”,在澳大利亚的平原上现在渐渐变得稀少了。这种大鸟有0.76米高,肉是白色的,头上有一片角质的硬甲,眼睛是淡淡的棕色,嘴壳黑色,向下弯着,趾上有利爪,强健有力,翅膀只是两个短翅,不能飞,羽毛颜色较深。虽然,它们飞不起来,跑起来连马也赶不上。因此,要捉它们,只能用计,而且需用妙计。
所以,那人一叫,十几个土人象冲锋队一样散开了。在这片可爱的田野上,野生的蓝草正盛开着蓝花,把地面染成一片蓝色。旅客们走到一丛木本含羞草的旁边停了下来。
当土人走近之时,十几只鸸鹊站起来逃走了,逃到一公里之外的地区藏起来了。那位猎手侦察好地形,做了个手势,叫同伴不要动。伙伴们立刻躺在地上。猎手从网兜里取出两张缝得很巧妙的鸸鹋皮,登时就披在身子上。然后伸了右臂,抬起头,摹仿鸸鹋觅食的样子。
猎手摹仿得极象,向那群鸟类走去。有时他停一停,仿佛啄食;有时用脚扬起灰尘,周围是一团云雾。他还频频发出叫声,鸸鹋绝对听不出是假的。果然,鸸鹋上当了。那群毫不提防的动物到了土人身边。这时,他挥起木槌,六只鸸鹋一下子被打倒了5只。
猎人的狩猎获得了丰收,这场围猎也就结束了。
于是爵士、两位女客和其他队员向土人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