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a-lol-I(哪里)?”埃娃-洛塔着急地问。
“Dod-i-qoq-iu-yoy-i lol-i-mom-ian(地球仪里面)。”卡莱回答说。
“Bob-ang-joj-i-lol-e(棒极了),”埃娃-洛塔听了眉色飞舞。
他们在那里叽叽咯咯讲话,西克斯滕狠狠地盯住他们看。
“你们再想看水塔,那就请来吧。”他只是有礼貌地说了一声。
“对,请来吧。”荣特附和说,他栗色的眼睛讥笑和傲慢地看看他们。
“脏狗!”本卡最后说了声。
白玫瑰的人向门口走去。门叽叽嘎嘎地怨声怨气打开了。
门儿叽叽嘎嘎响,这可实在不象样。
安德尔斯唱道,接着说。“为什么你不给它加加油呢,啊?”
“为什么你不闭嘴呢,啊?”西克斯滕回答说。
白玫瑰方面的人回到自己的司令部。地点选定了,只差决定什么时候和怎样把“伟大的木姆里克”藏到那里去。
“半夜在满月的月光下,”安德尔斯用从未有过的最阴沉和闷哑的声音说道,“‘伟大的木姆里克’将重新恢复它的太平。这件事该由我来做!”
埃娃-洛塔和卡莱点头赞成。这件事自然要西克斯滕睡着了,然后钻到他的房间里去干,──他们又将得到一分!
“想得不错。”埃娃-洛塔说着,把一大盒巧克力糖从五斗柜抽屉里拿出来传了一圈。
最近她名副其实地埋在糖果中了,寄给她的糖果是那么多。编辑在他的报道中写得对极了:“在这些日子里小埃娃-洛塔大名鼎鼎。四面八方,认识和不认识的人都寄礼物给她,向她致意。我们周到的邮递员彼得松给她送来水果糖和巧克力糖、玩具和书籍。无数的朋友对这位小姑娘深表同情,因为她无意中介入了这么不愉快的悲剧。”
“要是西克斯滕醒来,你可怎么办?”卡莱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