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愚蠢地被捉住──真是太岂有此理了!而且这给了红玫瑰方面巨大的、真正是绝对的优势,再加上他们如今还俘虏了白玫瑰的首领。连“伟大的木姆里克”在白玫瑰军手里也不能补偿这一失败。
埃娃-洛塔绝望地看着窗外离去的那些人影。白玫瑰的首领走了,敌人围住了他……胜利者迈着军人步伐穿过“高草原”向城里走去。他们很快就不见了。
“真想知道他们把他带到哪里去。”埃娃-洛塔说。
“当然带到西克斯滕的汽车房去,”卡莱说,再关心地加上一句:“现在有张报纸什么的就好了……”
“报纸!”埃娃-洛塔气愤地叫起来,“报纸有什么用──这会儿该想想怎么能够出去!”
“一点不错,”卡莱说,“咱们得出去。正因为这个缘故我需要报纸。”
“你不是想读一读怎么爬墙吧?”
埃娃-洛塔把头伸出窗子,看着离地面远不远。
“跳下去准摔个粉身碎骨,”她说,“可怎么办呢?”
卡莱兴高采烈地吹了一声口哨。
“壁纸!我一点没想到它,可它正合用!”
他果断地撕下墙上一片飘动着的壁纸。埃娃-洛塔惊讶地看着他。
“在十八世纪,这准是非常漂亮的壁纸。”卡莱说。
他蹲下来,把撕下的那片壁纸塞到门底下。
“这是侦探的起码常识。”他说着从口袋掏出削笔刀。
卡莱打开小刀,用它小心地挖锁孔。门外哐啷一声:是钥匙掉在地上了。
卡莱把那片壁纸拉回来。一点不错──壁纸上躺着那把钥匙。它正好落到它该落的地方。
“我说过了──这是侦探的起码常识。”大侦探布吕姆克维斯特再说一遍,让埃娃-洛塔知道,作为侦探,他随时都要用种种巧妙办法打开锁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