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给赵静炫耀带来的特产,说:“这些东西可好吃了,回头做给你吃,北京都没有的。”她拿着包装看了看,问:“怎么都是海南的?你不说回老家的吗?你老家在海南?”我傻眼了,忙说:“没,没,没,我顺道到海南玩了一趟。”她羡慕的说:“你这病养的可够滋润的呀,怪不得长胖了,满脸春风。”我笑嘻嘻的说:“哪呀,哪长胖了?那我可得减肥了。”
正说笑,她去接电话,只听见说:“你还不知道?木夕回来了!今天刚回来的。”然后冲我喊:“木夕,你电话。”我走过去问:“谁呀,电话都打到这儿了。”她说:“操曹。”我一愣,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接过电话“喂”了一声。他很有些兴奋的叫:“木夕,你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昨天在电话里不是还说要一段时间吗?”我拿远话筒,没好气的说:“你声音小点,我只不过腿受伤了,耳朵还没聋。”他笑嘻嘻的说:“听说你回来了,这不激动嘛!你还没睡吧,我去看看你。”我说:“我有什么好看的!大半夜的,你不嫌累呀。”他只是哼哼哼的笑,说:“久别重逢,难道不应该高兴高兴?”
我有些头疼说:“那行!你改天请我吃饭,就当是接风洗尘了。晚上就别来折腾了,大冷天的,我还想躲进被窝里好好休息呢。我明天就要上班了。”说着挂了电话,转头问赵静:“大姐,操曹怎么会打电话给你?你以前就认识他?”她笑一声,说:“哪呀,还不是以为你。那小子想追你吧。”
我说:“哪呀,他跟他的关系可复杂着呢。”她笑说:“他隔三岔五就打电话来找你,我说你没这么快回来。等回来了立即通知他。这心思还不够明显?”我不置可否。她在一边笑说:“那人我见过,长的挺不错的,年纪轻轻的据说还是大学教授。一般的销售员傍上他那种人可就是大款了。不过你大概很有些不一样。”到底是有阅历的人。她顿了顿,随即又笑说:“他那人文质彬彬的,就是名字怪了点,姓氏本来就罕见,名字还取的那么拗口。”我笑起来,刚进大学听教授点”操曹“这个名字,也是这般想法,说:“操曹那人不坏,不过运道不够好。”
躺进热乎乎的被窝,身体刚捂热,电话响。我以为是操曹,不是说了大晚上的,让他别来凑热闹吗?刚想发作,听见熟悉低沉的声音传过来:“艾——,你睡了没?”我忙说:“没有,还没有呢。你工作完了?”他“恩”一声,徐徐说:“我在你楼下,想见你——”我立即爬起来,跳到窗口,见底下果然停了一辆车子。立即披上大衣钻出来,赵静已经回房睡了,省得多费唇舌解释。
轻手轻脚打开大门,外面还真有些冷。我跑下去,抱住他问:“你怎么这个时候来?大家都睡了。”他说:“怎么了?不方便吗?”我低着头小声说:“是有那么一点点。被大姐知道了,又该笑话我了。”他一时没说话,半晌,搓着我的手说:“外面冷,进车里说。”我随他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