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飘飘说:"脚臭倒没有闻到,肉香我可闻到了。"
白明华看飘飘一眼,好像她话里似有深意,眼神也有点挑逗。白明华一下不能适应,也不敢搭话。洗完,许飘飘要给白明华倒洗脚水,白明华用脚踩了盆急忙说自己来。飘飘躬了腰抓住盆沿不放手,坚持要她倒。飘飘的头就伸在他脸前,那股诱人的体香让他心里发醉。透过张开的领口,他一下看到了她的两个乳房。白明华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里,两只眼睛死死盯在那双乳房上,再也动弹不得。
白明华完全晕了,但却不知不觉抬起了脚,让她直起了腰,端走了盆。
和悦悦就是在服务中认识的,搭上关系后,悦悦就是这样热情服务的。许飘飘倒了水回来,白明华仍在那里呆坐着,好像整个人都呆了,仍保持着洗脚时的姿势,只是两只脚踏在了水泥地上。飘飘递上擦脚毛巾笑一声说:"白总倒有皇上的风度,坐了一动不动让人侍候,来,奴才再给你擦擦脚。"
白明华一下清醒过来,一把接过毛巾,然后解嘲说:"受女人的压迫多了,今天你这一温柔,一下倒有点傻了。"
许飘飘笑几声说:"真正的温柔你还没见识过,我就住在隔壁,有事你不想喊就敲敲墙,你一敲我就过来。"
许飘飘走了,但那双鲜活的乳房仍在他脑子里晃荡。女人身上假货多,吃饭时他还以为飘飘那高耸坚实的胸部是胸罩衬托的结果,没想到都是真的,没掺一点虚假,那硕大,那饱满,那白皙,那圆润,那坚挺,妻子的没法比,就连悦悦的也不能相提并论,也许下辈子也不会再见到这么好的乳房。白明华咽口唾沫。他看得出,飘飘这样的女人不比一般女人,是完全可以上床的那种。她能吸毒,还有什么事不能干。她好像已经作了暗示,如果叫她来就敲墙。他禁不住想敲墙,但理智告诉他这事还得想想。白明华不由得摸摸脸,这一摸让他高涨的激情减了一半。他不由骂自己一声混蛋。妻说得对,真是记吃不记打,如果再惹出这方面的麻烦,可真的没脸见人了。
睡在床上,那双乳房却怎么都无法从脑子里抹去,这双乳房如同两个元宝,在他脑子里不停地滚动,滚得他满脑子翻江倒海,辗转反侧。他仔细分析,怎么都觉得飘飘这样的女人和何秋思不同,何秋思不需要别人的钱,也不需要别人的势,飘飘就不同,也许她这两方面都需要。还有,飘飘嫁的是大龄农民,这样的丈夫对她来说不但毫无约束力,而且还会因此而生出逆反心理,故意找事反抗,故意不把丈夫放在眼里,把这样的女人搞到手,当然要容易得多。但白明华还是长叹一声,觉得这件事不能草率行事,因为许多情况还不清楚,况且还有宋义仁和刘安定,还得观察一下,好好想想。
中午没睡着,想再躺会儿,几个包工头又来找。一直忙到天黑,刚想到食堂吃饭再见见飘飘,赵全志却打来了电话,要他到他那里去一趟。
赵全志调到平西州任了州长,到任已经三四天了。平西州州府所在地就在西台县城,白明华觉得赵全志刚到,事情多,要见的人也多,他打算过几天再去看他,没想到人家却打电话要他去。白明华不知赵全志是怎么知道他在西台县的,更猜不到找他是什么事,但不管什么事,以后要把工作的重点转到西台县,要在人家的地盘上混饭,有这样一位州长后台,至关重要。白明华匆匆吃几口,便往城里赶。
赵全志住在州府招待所,秘书一直把白明华领到卧室,白明华这才感到肯定不是小事。赵全志一个人坐着看电视新闻,也好像是坐着等他。白明华坐着,赵全志便关了电视,秘书也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