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但刘安定听清了。刘安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脱口问:"你说什么?"何秋思红了脸用更低的声音说:"你看看门外有没有人,再把门插死。"
这回是准确无误了。意外的幸福让他头脑一片空白。急忙开门伸头看看,是否有人其实大脑里根本就没有意识,只是本能地看看,然后将门关紧,牢牢地插了。
揭开蚊帐站在床前时,她已经静静地躺了。他轻轻揭起她的被子。何秋思呢喃着说:"帮我脱掉衣服。"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日思梦想多少天,对这一刻也有过无数种设想,但哪一种也没有这样突然,突然到他竟然没有先开口提出要求,事先也没有过渡,甚至连一点兆头都没有,就这样突然地发生了。一股热流导电样涌遍全身,他感到喉咙发热发干,手也不听使唤,竟然颤抖得解不开一粒纽扣。何秋思睁眼看看他,然后自己动手去脱衣服。
她的皮肤比他想象的还要白,白的没有一个黑点;比他想象的还要细,细得如同凝固的羊脂。他伸出颤抖的手抚摸一下,便无法承受,头向前一倾便埋入她的胸前,半天,才带了哭音说:"我太激动了,我就想哭。"
何秋思抚了他的头说:"你上来,我搂着你躺一躺你就平静了。"
像搂着自己的孩子,她搂了他,将他的脸压到她的胸前,用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搂一阵,他仍然一动不动,下边也没有一点起色。她托起他的脸看一下,说:"你不会睡着吧。"
刘安定有点急,越急越没起色。感觉喉咙像要冒火,浑身也没有一点水分。刘安定说:"我去喝口水。"
喝了水重新上来,仍然没大好转。何秋思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我觉得讲个笑话你就会彻底放松下来。"
何秋思说:"有个男人想知道他找的妻子是不是处女,洞房花烛夜,他要考验考验她,于是便把自己的家伙染成花的。女人一看大吃一惊,说你怎么长了这么个东西。男人说,都一样,男人的就是这个样子。女人听了一脸不屑说,你骗谁呀,我见过的多了,哪有你这么个玩意儿。"
刘安定没有笑,但他感觉一下好了许多。爬上去,勉强还行,但很快就泄了。下来,刘安定觉得羞愧难当,他解释,她仍不满意,说:"刚让人难受起来,你就不行了,不行,我还要。"
刘安定沮丧地说:"我是搞这行的,我用别的办法让你满足。"
刘安定俯到她的下面,细细抚摸,细细亲吻,突然一下就行了。这一行让他一发而不可收拾。不知哪来的这么大的能力,两人一直折腾到外面有了鸡叫声,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