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开业,您就是个私人业务,所以才这么低,要是对大公司啊,我们得收40%。我们往回要的,都是死账,呆账,坏账!我们的风险也很大!”
“那你多长时间能给我要回来啊?”
“你那个朋友他在吗?”
“在。”
“两周。”
“那成。”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来源于al" style="line-height: 150%">“吕梁。”
老四和顾客就这么一来一去,问得简单,回答得也利落。老大就在旁边这么看看,最后看不下去了,抬脚出去了。
夜里,哥儿仨还是那样平躺着,其实谁也没睡着。老大忽然开灯下地了,下地找钥匙,开锁,拉抽屉,一通忙,然后“咣当”把抽屉里的欠条都倒在床上了。
“都认钱!都认钱!就认钱!都拿钱当祖宗!都不认人了!只要是欠的,该还的,就都叫钱!不就是钱吗?”老大胡噜着那堆欠条,“我这也是钱,我欠的!一人一份儿,谁都别想躲!都拿着,谁的谁还!”
欠条被老大一分三份儿,哥儿仨面前一人一堆儿。老大把自己那一份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