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沐浴五月清新的阳光,踏着绿茵蓑草,我来了,铜官窑。我来找寻你昔日的时尚和繁华,找寻你寂寞的心灵与梦想。
当流星划过天际,一千年已是沧桑。我恨自己生得太晚,来得太迟,而梦中的一块块陶片仿若天上的星星眨眼,让我无法释怀,无法弃缘。
密密麻麻重重叠叠的陶瓷碎片镶嵌在道路上,仿佛沉淀的千年记忆,又仿佛向我展示历经的岁岁年年。点点滴滴的汗水融进智慧的藤蔓,开出一朵朵灿烂的花朵。沿着这条延伸了一千年的路,我走进了铜官的十里陶城。
斜坡长条形的龙窑里熊熊烈火一直在历史的深处燃烧,火与土的浓情,演绎成陶。烧窑的小伙忠诚地守候开窑的秘密,那些精心做出的陶坯,经过火的洗礼,象刚刚出浴待嫁的新娘。陶匠捧着他生命中的作品,用苍老的激情轻吻她滚烫的温柔。宽阔辽远的湘江泊满了商贾官船,载着一江的甜蜜,远航天涯,去开拓海上陶瓷之路。
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这里的泥土充满磁性,晶莹剔透。她肥沃,能使庄稼结出累累硕果;她温柔,却能挺起坚强的脊梁。
这里有一双双智慧的双手,能将平面塑造成为立体,能将散漫凝聚成形状,能将岁月定格为一首激情澎湃的诗。